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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六便士10 “现在我让你骑,回家你给……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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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六便士10“现在我让你骑,回家你给……

*六便士*

“你说你看到舅舅他在……”程茗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个事情,愣在原地。

赫惟咬咬牙,“没有,我不是亲眼看到,我是说我亲耳听到!”她立刻改口,但那画面在她脑海中又回放了一遍,她不敢说。

“他弄了挺久的,感觉和你不相上下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。”赫惟小声道。

“你那时候就知道多长时间算久?”纪柏煊出国前赫惟也就十八岁,虽然第一次时她确实好像是有那么点儿理论基础,但实操过程证明她就是纯逞强。

赫惟从小就凡事喜欢和程茗较个高下,就连这事儿上也不肯服输。

赫惟脸一红,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?许你们男生看黄色杂志不许女生看言情小说是吗?”

“言情小说里面一个小时以上才算持久吧,舅舅那么久?”程茗故意这么说的,他猜测赫惟当时撞上一定尴尬极了。

“别开玩笑了,我认真说的,你舅舅什么事儿都没有。”赫惟眼见为实,不论是大小、长短、粗细还是时长,每一个维度赫惟都在百度上查过,非但没有缺陷,纪柏煊的硬件甚至堪称完美。

没有孟昭分享给她看的小电影里面的那么丑陋,粉粉的颜色,外面一层也是淡粉色,不脏也不粗糙,被他手里她纯白色的舞蹈服包裹着,画面异常和谐。

赫惟觉得那就是为她而生的,如果非要被什么东西包裹,为什么一定要是她的舞蹈服?

不可以是她吗?

赫惟希望是她。

她已经成年了,为什么不可以是她?

但这些她不会告诉程茗,两个人之间如果没有隐私了,那也就离分手不远了。

况且,赫惟喜欢过的人是纪柏煊,不是京市随便哪个阿猫阿狗,换一个人,哪怕她当年喜欢的人是叶雪扬,她都相信程茗可以接受。

但纪柏煊不行。

不管程茗有没有心眼子,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无聊的人,总会有人在他耳边问一句“她喜欢你舅舅,不会是拿你当替身吧”这样的话,她百口莫辩。

知情人或许可以赞同赫惟拿得起放得下又拿起别的的豁达态度,但却很难理解为什么她放下纪柏煊之后拿起的是程茗。

还记得初尝sex,赫惟给远在大洋彼岸的孟昭打视频分享感受,孟昭听的津津有味,最后才反应过来赫惟说的这人不是纪柏煊。

孟昭以为她一定会跑去新加坡,找纪柏煊亲口问个清楚,毕竟那样纯粹又热烈的感情,她不信人一辈子可以有幸遇到两次。

就像她和叶雪扬。

虽然分手了,但她清楚地知道,那样浓烈的爱,往后几十年的漫长人生,她再也无法给予任何一个人了。

不,比起她和叶雪扬,孟昭认为赫惟和纪柏煊两个人的关系更为复杂。如果只有爱就好了,咬一咬牙,就像她一样,不打麻醉就拔牙,痛完那一下,以后不吃甜的就好了。

可偏偏赫惟对纪柏煊还有除了爱以外其他的情感,其中最浓烈的当属怨恨。

她怨恨他不辞而别去新加坡,像个逃兵,像个孬货。

这爱里一旦参杂了恨呐,放手的时候总不可能完全甘心。

至少要再纠缠个几年吧,到纪柏煊后悔回来找她,亦或者……到他死。

孟昭偏执,脑海中自动脑补一本狗血虐文小说。

“为什么是程茗?”长大了以后她们一群人再不会管程茗叫哥,男女有别,高中那几年孟昭有叶雪扬,几乎不再和程茗、大河他们这些男孩子来往。

明明她是通过程茗才认识的赫惟,却在过河之后拆桥,很不讲礼貌。

她问的这话也很不礼貌,赫惟当下也被问住了,想了好半天,最后郑重其事道:“因为喜欢。”

她不会饥不择食到是个男人她都要。

孟昭更不理解了,笑问她:“以前你俩没少干仗,你不是恨他恨得牙痒痒吗?”

“那怎么了?你不是也爱叶雪扬爱的要命吗?不还是说变心就变心了。”赫惟没过脑子说了这一句,换来对面长久的沉默。

赫惟敏感地感觉到孟昭和叶雪扬的分手另有隐情,但她不说,作为朋友她也不会去多问。

有些事情就是需要自己去消化的,任何人都给不了帮助。

所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,纪柏煊在去新加坡之前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-

就连孟昭都不看好她们,赫惟一开始对她们这段感情也很没信心。

她会心虚,在面对那么和善的阿姨叔叔的时候,在每一次纪柏煊短暂回国她们对视的时候。

一开始并不是毫无波澜的,但却不是遗憾,她只是觉得自愧,当初说什么永远都只会喜欢他一个人,想来还是太过天真。

“永远”这个词是要到死了才算数的,人活着,就容易有变数。

程茗见她发呆,伸出手来捏她的脸。赫惟戴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,无辜又天真。

程茗开玩笑:“舅舅别不是经常自给自足吧?这事儿频率太高了也不好,也有可能把身体搞垮的,你看他现在虚的,感个冒还能成肺炎了,真是不让人省心。”

赫惟跟着笑了笑,程茗突然走到她面前,挡住她,伸手将两只手揣进她羽绒服口袋,冰冷的一双手捏住她的小手,得意道:“还是我有福气,我宝宝从来不忍心让我自己动手。”

赫惟连忙缩手,“你手这么凉,怎么不揣口袋里?”

“车子停得远,没有宝宝牵手,这么长的路我自己怎么走?”程茗贫嘴,挡住赫惟的去路,手插在她口袋里半抱着她,“我数一二一,你往前迈步子,我往后退。”

“咱俩现在都看不见路了,你也不怕等下撞到人。”

“撞到我我就原地倒下,讹来的钱都给宝宝花。”

“天天在法律边缘试探,你忘了你的理想是成为制定法律的人吗?”

程茗从没说过自己有理想,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但赫惟知道他并不是多不求上进。

上学期他挂科实在是怪她,考试那几天她们正吵架,程茗说他卷子上的题都没看清,当草稿纸写检讨书交上去了,老师还幽默地说他是警校“徐志摩”。

程茗说:“您别瞎说,徐志摩是渣男,朝三暮四,我可跟他不一样。”

要是赫惟前脚提分手,他后脚就能喜欢上别人,不需要老天爷安排飞机失事,他自己去金海湖蹦极台上玩儿不拴绳子版本的。

原本也不是什么大矛盾,赫惟隔一段时间就作一作,谁知道程茗这么不成熟,把考试当儿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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